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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大师
俄罗斯音乐巨人柴科夫斯基
[2008-08-08]

一、早年
  彼得·伊里奇·柴科夫斯基于1840年生在一个矿业小城镇里,在那里,他的父亲是一位管理一个富矿的政府工程师。虽然这个小城镇是粗劣、丑陋和荒芜的,但柴科夫斯基一家象一个王子的家,有许多仆役和最华丽的地毯、图画和家具。可是小彼得没有音乐——只有一个古老的音乐匣子的叮咚声和他母亲的歌声。 当他八岁的时候,全家搬回大城市圣彼得堡。由于他一人躲在家这样长久,这个性情羞涩的小男孩发现学校生活很艰苦。几年后,他的母亲传染上可怕的流行性霍乱而去世,留给柴科夫斯基一种忧伤的心情,这在他一生的音乐中都能表现出来。
  音乐成为他的唯一欢乐。他的父亲随他高兴学多少音乐都行。但是首先他必须答应:他的音乐只是一种娱乐,而他必须以法律为他的终身职业。所以他也学习法律。当他十九岁的时候,他读完了他的法律课并且获得政府里的一个小职位。在这个时期,他曾经到处求师,尽力学习他能学的一切音乐。那时在俄国没办法学习多少音乐,柴科夫斯基的教师中,也没有一个水平高一些的。在二十一岁时,他对舒曼还一无所知,甚至不知道贝多芬写过几部交响曲。
二、鲁宾斯坦兄弟
  那时安东·鲁宾斯坦创始了圣彼得堡音乐学院,柴科夫斯基第一次有了一个获得良好音乐教育的机会,他崇敬那伟大的安东·鲁宾斯坦。安东·鲁宾斯坦的弟弟尼古拉·鲁宾斯坦成了柴科夫斯基的朋友。当尼古拉在莫斯科建立了新的音乐学院的时候,柴科夫斯基终于赢得了他的父亲的同意,接受了被授与的教师职位。
  但是,鲁宾斯坦弟兄并不认为柴科夫斯基会成为一个伟大的作曲家。安东不让一个好的管弦乐队演出柴科夫斯基的第一交响曲,尼古拉则只是嘲笑他那伟大的降B小调钢琴协奏曲。
三、不幸的恋爱与婚姻
  音乐学院的日子是柴科夫斯基的不幸岁月。柴科夫斯基那时很穷。他的作品一个接一个地,未能给他带来金钱或名誉。他曾爱上了一个著名的法国歌剧歌唱家,但她随意抛弃了他而爱上了一个男中音。后来,一个奇怪的女孩子米尔科娃竟疯狂地爱上了他,以致那好心肠的年轻作曲家担心:假如拒绝她的话,会毁灭了她的生命。因此他把自己拽进一桩不幸的婚姻,后来那个女孩子不但离他而去,还带走了他的一笔钱财。
四、梅克夫人
  有一种改变了柴科夫斯基整个生活的友谊,那真是一种人们曾经听说过的,最奇异的友谊之一。有一位非常富有的寡妇,娜杰伊达·梅克夫人,有十一个儿女的母亲,是一个非常热爱音乐的人。她听过柴科夫斯基的一些作品。早在任何别的人相信他之前,她认为他终有一天会伟大的起来。于是她给他写信,告诉柴科夫斯基:她多么爱慕他的作品。然后某些人告诉梅克夫人:他怎样穷困,为了谋生,不得不一边作曲,一边花许多时间去教学。
  最后,梅克夫人劝柴科夫斯基接受她每年给他的一项津贴,使他能够把全部时间用于作曲。她给他这项津贴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他们应当保证永远不互相见面。他们常常互相通信,所以柴科夫斯基把他所有的计划、希望与恐惧都告诉了她。但是他们从来不相见。甚至当她去听他的一次音乐会时,他们也象不相识的人一样走过去。   
五、走向成功
  有了梅克夫人这位“红尘知己”,柴科夫斯基已经能够在意大利和瑞士旅行,住在舒适的地方作曲——写芭蕾舞曲、歌剧和交响曲。柴科夫斯基并不完全像“强力五人集团”那样,力图写完全民族主义的音乐(为俄国写的俄罗斯音乐)。柴科夫斯基更愿意写他内心里的东西,但由于他的心是俄罗斯人的心,所以在他所有的音乐中,甚至在那六部伟大的交响曲中,里面都有俄罗斯的精神。
  他的《1812年序曲》是一首有代表性的爱国作品。它是为了庆祝纪念1812年莫斯科大火而建立的一所新的大教堂的献礼而写的。这是八岁的格林卡所见过的大火,那时俄国人把他们自己的城市烧了,为了使它免于落到法国人的手里。这首序曲是在教堂前面的广场上用一个庞大的管弦乐队演奏的。在结束时,俄国国歌和《马赛曲》被巧妙地交织在一起,而且作为一个高峰,敲响了那些教堂的钟,并用了炮代替了击鼓。虽然柴科夫斯基人并不太喜欢这首序曲,认为它“太嘈杂”,但它被全世界管乐队和铜管乐队演奏的次数比他的任何别的作品都更多。
  一直到柴科夫斯基的作品在所有别的国家,甚至在大西洋彼岸的美国闻名并为人们所热爱了很久以后,他才在自己的国家赢得荣誉。俄国逐渐知道:俄罗斯的最伟大的音乐家是和柴科夫斯基名字联系在一起的。他的歌剧之一《叶甫根尼·奥涅金》,甚至在皇家歌剧院也是一次很大的成功,因此沙皇发给他“圣·弗拉基米尔”荣誉勋章。当他到南俄旅行演出时,他被当做一个英雄来欢迎,而在一次音乐会里,热心的人们将一个银质花环戴在他头上。
  这时他最喜欢呆在家里,除了作曲之外什么事都不干。可是他不得不继续旅行,去指挥全世界的著名管弦乐队演出他的作品,以便各处的人们都能热爱它们。他甚至在1891年到美国来指挥庆祝卡内基音乐厅开幕式的音乐会。除了在纽约之外,柴科夫斯基还在巴尔的摩、费城等地指挥演出。
  再也没有比他回国的时候的健康和精神状态更好的时候了,可是这成为他生命的最后一年。当柴科夫斯基刚刚创作了他的最伟大的交响曲——他的“第六”或“悲怆”交响曲后,可怕的霍乱夺去了他的生命。